所以,周玉兰的腿上绑了铅块,外出必挎篮子,里面装着一根木棍。
简初柒躲在角落,手指捏着给他报信的小纸人,本是赶来营救亲娘,结果目睹了一场单方面的殴打,先是木棍怼眼,再抬脚踢裆,紧接着照头猛砸,最后废掉一条腿,让其没有了行动能力。
周顺体型瘦弱,又早被酒/色/掏空身体,再加上没有预料到周玉兰居然如此彪悍,竟一时被她得了手,直接打趴在地,痛苦哀嚎。
但这种情况显然可一不可二,换个人来,结果或许就不是这样了。
鉴于简家余威尚在,这事儿也本就周顺犯错,村长一家又多少与简家沾亲带故,有点远房亲戚关系的原因,便协商揭过,不许再提及,周顺也被村长严加管教一回。
后续简初柒偷偷为亲娘报仇吓唬周顺,令他二度加伤暂且不提。
现在周顺明显故态复萌,又起了肮脏的心思,得知简家搬去上海却没有接走简初柒母子,便认为简家抛弃他们。
周玉兰一个妾,那倒不如跟了他,以后好在村里过生活。
于是,就有了周玉兰回来时的神态。
周顺就只告诉了周玉兰这个消息,得意的等着周玉兰屈服。
看来之前给的教训还是不够,简初柒暗自想,抬眼望向三叔祖问道:“您是不是早就知道了简家从绥城搬去上海的事情?”
“什么?”周玉兰一愣。
这老头瞒着他们?!
三叔祖没有否认,哼道:“寄来的银钱变成上海的地址。”
“那您怎么不告诉我们?!”周玉兰一时也顾不得怕他,追问:“简家当真不接我们回去了?”
三叔祖:“告诉你们又能如何,上海不是绥城,路途遥远,光有路费不行,就你们娘俩,还想独自上路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