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智师父居然也是你杀害的,广德,他可是你师兄!”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心叵测。

亏他还以为广德是极度悲伤以至于憔悴。

简初柒一边来回翻看着金佛,一边道:“人若欲望滋生,沟壑难填,谋财害命,这种丑陋的欲望再寻常不过。”

“刚进长福寺时,我便疑惑,佛门清净地,怎么会有淡淡的阴气缭绕于此,慈生大师圆寂,乃正常死亡,不必多说。”

“你师兄广智,你既说他自杀而亡,那为何在后院会有怨气不散?”

可见广德满嘴谎言。

“二爷,这金佛是全金还是镀金啊?”说着说着,简初柒好奇起金佛的含金量,颇想咬一口的样子,金佛拿在嘴边,眼神晶亮,跃跃欲试。

桓慕珩淡定地伸出手拦截,道:“全金,脏,不要咬。”

他的手背不经意间擦过简初柒的嘴唇,仿佛留下一道炙热的痕迹,温度久久不散。

桓慕珩缩回手,斗篷下面,指尖抚了抚那处。

简初柒哦了声,抱着金佛不放,全金的诶!

广德:“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

他眼神震颤,就差一点点,他就能逃离平远县了。

简初柒:“后院那棵枣树告诉我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