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那个男孩要去查看情况时,冷不丁一低头,顿时花容失色,惊叫了一声:

“这、这是什么东西?!”

“……”

与此同时,外面的气氛也不太融洽。

俱乐部内的热闹峰值已过,宾客也陆续去其他区域消遣,不过阮诺和几个朋友起身走人,萧鹤却还迟迟不动。

顾溢之准备去打高尔夫,跟几个生意伙伴联络感情,当有人想拉上阮景时被他笑着催走了。

对此,阮景内心充满了感激。

灯光逐渐昏暗下来,坐席上没有多少人了,他正打算提前回家,刚刚转身却被叫住了。

“等等,别着急走啊。”萧鹤从座位上走下来。

阮景微微抬起手,推轮椅的侍者停了下来。

他半侧过脸,冷声问:

“我想我已经把话说清楚了。”

萧鹤站在灯光投影处,双手插在裤兜里,定定看了他一会儿,问:

“我想请问尊敬的阮总,你到底想干什么?”

阮景沉默了一瞬,他当然是想回家睡觉。

“我真是个傻瓜,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你怎么会轻易告诉我……”

阮景不禁更加疑惑,怎么听起来自己像个大反派?

他今晚就觉得萧鹤很奇怪,前面还有正常来“玩”的样子,后半场突然就找上自己。

那些话勉强能当成“酒后真言”,但是现在酒也该醒了,怎么还是对他紧咬不放?

阮景露出不耐的样子,说:“你到底想说什么?”

“好,我问你它去哪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