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看来,云清虽然平日里一副风流样,其实心里还是有分寸的。
感受到身边人醒了,“云清”也醒了过来。
他整理了药篓,说道:“既然醒了,那就出发吧,今天我们今天去采乌酸果。”
说着,他把药篓背到了肩上。
昨日抱着徒儿时,他看到时言肩上有红印,应该是昨日背了药篓太久,压出的印子。
所以今日,他说什么,也不会使唤时言干活。
男人主动背了药篓,时言心头有些怪异,但也没想太多。
不知为何,虽然云清今日不使唤他,在赶路时也很照顾他,但是时言还是能感受到,男人那份由内而外的疏离感。
考虑到昨日的不小心的亲密举动,时言忽而明白了什么。
肯定是云清是怕他误会,所以今天这是在…和他避嫌,他想和自己保持距离。
这么一想,时言心底没由来产生几分失落,但还是接受了。
毕竟说到底,他和云清,除了名义上那戏谑的主仆称呼,也没其他关系,可能连朋友都算不上。
单纯的,云清予他有恩,是他的救命恩人。
是他把人想龌龊了,早上居然还问133那个问题。
仔细想完,时言忽然间觉得自己好坏。
“云清”也注意到了时言的情绪变化,他出声宽慰:“阿言可是有什么心事?”
“你不必忧虑,若是阿言着急,我可以先送你出伏幽山内域。”
云洧以为时言心神不宁,是在担心外面的人寻他的事,所以主动提出,可以先送时言出伏幽山内域。
反正这草药,本来也是要他一个人找的。
这话落在时言耳朵里,就觉得云清是在赶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