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更大的可能,是时言不记得这件事了。
薄砚川怕,如果时言真的和薄砚川对峙起来,薄愉晚再拿出他们那天在一起过的证据,来刺激时言。
这样,最后受伤的人,只会是时言。
“砚川哥,我说的是真的,而且我有证据,证明那天我没有和愉晚哥在一起。”
时言也发觉,薄砚川有阻止他说话的意思,当即坚定出声。
薄砚川被他镇定的声音恍了恍,他眼底漆黑沉邃,看着时言满脸认真的样子,沉默了片刻。
“好,砚川哥相信你,乖~我们不和他对峙了,砚川哥相信你的话。”
他相信时言,但是他不信薄愉晚。
时言有些懵,相信他,那为什么不让他去对峙?
这时,薄书白也出声:“大哥,小言既然有证据,那我们好歹先看看他的证据。”
薄书白没想那么多弯弯绕绕,他只是希望,如果事情不是薄愉晚说的那样,可以光明正大的,还给时言一个清白。
闻言,薄砚川冷冷扫了薄书白一眼,掌心也不自觉的收紧了。
这二傻子,薄愉晚都吃定时言了,他过来搅和什么?
薄愉晚并未说话,而是眉眼深深,好整以暇的望着时言,似乎也在等候着时言口中的证据。
他不信,时言会有证据。
时言张口,认真的看过三人,最后目光和薄愉晚对上:“愉晚哥,我们一定没睡过,因为…”
在三人各异的目光中,时言悠悠说道:“因为,我有病。”
薄砚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