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安,别动,抱抱哥哥。”
季予安抱着浑身发颤、弱小无助的时言,心情忐忑,又有些愧疚。
“哥哥,你是因为我放弃了解剖,但是又没有完全放下解剖,才会一次一次忍不住和唐云寒接近,对不对?”
时言:???
他脸色惨白。
对?对个屁!
他就是单纯害怕而已。
“予安,哥哥只是…”
时言话还没解释完,季予安就抱紧了他,打断他的话:“哥哥,我明白你的,予安会理解你的。”
上辈子重重,在他脑海重新过了一遍。
“哥哥,如果你想,那就恢复原来的工作岗位吧,予安愿意支持你。”
或许,有他陪着,哥哥回到原来的岗位,再次接触到解剖,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时言:???
说什么屁话呢?
他好不容易辞个职,现在让他回去工作?
时言板着脸,有些汗的解释:“那什么…予安啊,不是你想的那样,哥哥只是回忆到以前的事情。忽然间发觉,自己之前好变态,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哥哥决定了,以后要改过自新,再也不碰和解剖有关的任何东西,也再也不见唐云寒。”
闻言,季予安眸光热了热。
不见唐云寒,是真的吗?
几秒后,他又失落垂下头:“真的吗?哥哥,就算你不见唐云寒,你能控制自己想要解剖的欲望吗?”
时言频频点头,“比真金还金的,哥哥现在只想好好写小说,一点都不想解剖。”
什么解剖的欲望,他没有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