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两人的呼吸变得急促,舒呓语才堪堪停下,顺了顺自己紊乱的气息,擦着弥南的唇提醒:“呼吸.......”
“舒呓语—”
“嗯。”
“别停。”
弥南好像一条藤蔓紧紧缠绕,声音颤的可怕。
“嗯.......”
所有的声息再次吞没。
弥南仿佛要把自己刻进男人的血肉,与之融为一体,才能把来自于‘弥南’的那部分不安完全抚平。
‘你’是我,‘我’是你。
许久之后。
一道轻呼长长叹出,弥南揪着男人的脖子,无力道:“这么久没见本事倒是见长,老实交代有没有背着我出去鬼混?”
舌根发麻,说话时咬字都含糊。
舒呓语自然知道男人那点小心眼,放在过去他基本不会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