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塞。”
“你是我买的祖宗么,不能打不能骂得捧在手心?”
“不是,你是我祖宗。”
弥南舌尖舔着牙齿,心想这男人太特么会哄,就知道拣些他爱听的说!
他其实不太擅长这种黏黏糊糊的气氛,耸了耸肩膀,对挂在他身上的男人说道:“起开,老子浑身都疼。”
舒呓语听话的站好,搂着他的腰不肯松:“洗澡吗?”
“等下去,我做几个拉伸。”
舒呓语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已经不早,九点还要集合军训,在墨迹就真的要迟到了。
“那我先去。”从柜子里拿了件T,经过弥南拍了一把他的屁股。
弥南被刺激的差点一个劈叉出去,咆哮道:“洗就洗!别TM动手动脚!”
舒呓语快速掠过他,关上卫生间的门。
寝室的卫生间不小,干净通透的白,玻璃明亮透彻。
镜子里的男人五官俊秀,气质斐然,此刻正挂着浅浅的笑。
舒呓语打开水龙头泼掬起一捧用力泼在上面,模糊所有画面,再也牵不住嘴角。
不安。
愧疚。
害怕。
各种思绪糅杂撕扯。
双手撑在两边洗手池台面,低着头不敢多看一眼,粗重的喘着气;
心里始终一阵阵的揪疼。
他听不得弥南说一个死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