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衣服都是客客气气的疏离。

时间久了,舒呓语更加觉得乏味。

到最后疲于应付,简单做个标记,做都不想再做。

偌大的一张床,两人各占一边,甚至连彼此的温度都无法碰触。

弥南从不强求,同时接受他所有任性,只是愈发沉默,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暴躁。

舒呓语不是察觉不到,真的只是懒得去问。

豪门纷争他很清楚,弥南最后总会接受家族提出的联姻强强联手,所以他始终抱着玩玩的心态。

他们除了信息素无比契合之外,在舒呓语看来弥南跟普通朋友没什么两样。

所以他借着所谓‘为他好’的借口要求分手,回应他的是弥南失控的暴怒,差点没打掉他的牙。

弥南一双眼悲凉,表情无比落寞。

走的时候他问:“舒呓语,你到底有没有心?”

舒呓语选择沉默,答案不言而喻,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只是可能还存着一点私心,毕竟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不想分开的太难看。

想到这舒呓语突然笑起来,觉得以前的自己真是作死。

闲的没事总是一次又一次挑战男人的底线,偏偏那个傻子一次又一次的原谅他。

那次争吵之后,他们就没有再联系。

像是铆足了劲要比一比谁更心狠。

结果舒呓语的易感期比原周期提前了几天。

刚刚发作的时候他还不以为然,不过就是一针抑制剂的事情有什么了不起。

打完以后却出现轻微排斥反应,这种情况相当少见偏偏就是发生在了他身上,当晚就开始发起了低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