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庚年喝的酒不多,眼下却觉得自己要醉了。
“殿下若是热,”蒋庚年的心怦怦跳起来,“不如到臣这里,臣、臣的手很凉。”
他大抵是疯了。
时佑安凭着本能行事,也全然忘记了说话的是谁,下意识就点了点头,乖乖巧巧地挪到了蒋庚年身边。
“我很热的,你快一点。”时佑安催促道。
蒋庚年双手捧起时佑安的脸,漆黑的眼睛直勾勾地与他对视。
“凉吗?”
时佑安舒服地眯起眼睛,只是依旧摇摇头:”可是我还是好热啊……“
“还热?”蒋庚年低声问着,眼神低沉的要吃人,“臣……”
全然察觉不出危险的时佑安还把脑袋拱了拱,意识迷糊地想要寻找冷源。
蒋庚年深深吐出一口气。
他的眼睛不受控制地瞥向时佑安水润粉嫩的嘴唇,嗓子一阵发干。
“殿下……”蒋庚年轻轻地说,“这是你自己要求的,莫要怪臣。”
说罢,他手指稍微用力抬起时佑安的下巴,身体凑的越来越近,眼看着就要亲上去。
——“彭!”
有人一脚踹开了门,短刃破空声同时响起,“哗啦——”一声迎面就要刺向蒋庚年。
蒋庚年匆忙松开时佑安,狼狈地滚到另一侧,堪堪躲过了短刃。
他双手撑地,阴着脸看向门口的来人。
悄一一身黑衣,手上的短刃带着寒光,映出一双冰冷的眼眸。
他举起短刃,正要就地杀了蒋庚年的时候,手臂忽然从身后被人松松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