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可以了吗?”
因为这层虚假的伪装是外在的,观南镜并没有真的改变他什麽,所以夏油杰毫无知觉。除了拥有六眼的五条悟以外,还从来没有人能看透观南镜用咒力捏造或藏起来的东西。此时看着观南镜已经冲着他点了点头,收回“她”的手,夏油杰不由得出声问。
“好了哦。”观南镜调整了搂着他的姿势,力求能够进入一个“柔弱妻子”的合适状态,他希望自己能看起来脆弱好下手一点——虽然这种情况非常少,但案件也不是百分百就一定是咒灵干的。
毕竟之前来执行公务的咒术师们还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反馈,就无声无息地死在了这里,尸体也没有被吃掉,而是扔到山下,像是某种无声的示威似的。
如果是诅咒师干的呢?
虽然不知道他们挑选受害者的标准是什麽,但一般来说喜欢冲着妇女儿童和老人动手是他们的惯例了,观南镜和夏油杰做足了伪装,才在日落前的最后一刻,敲响了寺庙的门。
“是的,是有预约的,夏油杰先生和——”
“夏油镜。”
夏油杰的身体紧绷了一瞬,听到身边人变成女性后更加柔软的声音像是某种动人的乐曲一般在屋内轻轻流淌:“真抱歉我们迟到了,我和先生来的路上在山里耽误了……”
为他们登记的小沙弥埋着头,随口回答:“没事的,夫人。”
观南镜没有使用“静子”的假名,因为从进入这里开始,尽管一切看起来都很好,可他已经感觉到有种玄妙的不对劲了。和很多人认为“越是危险的地方越要把名字完全藏好”这样的观点相反是的,很多时候完全使用虚假的名字,不仅不能保护自己,反而会对咒力有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