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它不是呀。”羂索手撑着脸颊微笑:“黑就是黑,白就是白,落子就定了,不会变。”
但观南镜不是棋子……吗?
此时此刻,关于棋盘的论述尚且还带有余温,他感受到了一种烧灼般的强烈痛苦,但不是从这具虚假的肉体本身而来的——是从羂索脖子下的项链,从他还在漆黑一片中不甘跳动的心脏中所蔓延出的强烈痛苦。对方看着他的神情依然无比温柔,紫色的眼睛仿佛无暇的水晶,语调轻柔,手掌温热,像是完全不懂他在难受什么:
“怎么了,宝宝?”
“你到底是谁?”
在你眼里,我又究竟是谁?
这个问题询问的并不是颅顶下的那颗大脑,而是正闪烁着泪光的紫色眼睛的主人,这具身体真正的主人。与此同时两人面前的五条悟正在说:“杰,你这家伙,到底要被别人摆布到什么时候啊!——”
观南镜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颤动,如果他真的有这种东西的话——五条悟双眼雪亮地看着他大喊:“镜也是宇宙级大笨蛋,怎么能忘记我!——”
明明是你自己说过的话语,明明是你向神佛许下的心愿,明明是你留给我的……诅咒。
你怎么可以这么简单地,就忘记这一切呢?
“来我身边!!!就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