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了吗?”杰森问。

那枚子弹的落点离荷官的手只有几厘米远,他立刻怂了。

“懂了懂了。”荷官用力点头。

开玩笑,他哪打得过红头罩?别说是他了,这间赌场里所有的打手加在一起都不是对方的对手。

场子是老大的,手是自己的。意思一下喊两句表一下衷心省得企鹅人回来直接把他清算了就行了。

荷官可是个靠手上技术吃饭的行业,要是他的手伤了,以后就没饭吃了。

杰森站在赌桌上,居高临下的扫视了周围一圈。

大赌桌边上一圈本来围了很多很多人,有的是本来就在桌子上赌21点的那几个赌客,也有在边上下小注的,还有纯粹是来围观凑热闹的。枪声一响起这些人就迅速地向外面跑去,还是等到红头罩开始瞄准人群中的打手的时候他们才抱头蹲地不动了。

“行了,你们回去吧。冰山餐厅装修停业三天,下个星期一下午六点准时开门。”杰森咔嚓一下把手枪插回大腿旁边,他的话音刚落下,人群就迅速散开,从冰山餐厅的大门溜了出去。

赌场一下就变得空旷了,除了躺着一地的打手以外,站着的就只剩下荷官和几个兔女郎。

杰森从赌桌上跳下来,落在温德尔身边,他拍了拍温德尔的肩膀,夸奖道:“做的不错。”

“呵呵。”温德尔面无表情地笑了,“你怎麽不晚点来?等我把钱拿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