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就当你是为了救人吧,莫娃。不过下次不可以再冒出这种莫名其妙的想法了。就算飞艇上的人都死光了又能怎样?只要它乖乖降落在登托拉地区就好了。”

他没把那群匪徒放在眼里,也没把飞艇上的乘客放在眼里。高大的身影缓缓步入幽深的房间,仿佛下一秒就要消失在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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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大半夜,小宝从梦中惊醒过来,也不知刚刚做了什么梦,她的头上冒了层细密的虚汗。

口渴令她从床上起身,喝下半杯事先准备在床头的水。

视线望向不远处的窗子,细雨朦胧之中,陆地就坐落在遥远的视线尽头,茂密的森林和悬崖清晰可见,望不见城市,却能看到天空竞技场那细长的影子。

不愧是这个世界第四高的建筑。

她放下水杯,怕白天吃的过敏药药效超时,想要再补充两片,随后再去睡觉。结果翻翻衣兜,却没找到那盒特效药的影子。

“?”

她拿起裤子,又翻了翻裤兜,但里面依然没有药盒。

不小心丢了?

可她明明记得自己走出三楼电梯口时,那盒药还在她的口袋里。

小宝将外套套在身上,想去走廊里碰碰运气。

“莫娃是在找这个么?”

闪电在云层中流窜,照亮漆黑的屋子,对面床的伊尔迷也不知在那里坐了多久。他出声时,窗外的光亮正好照亮了他手中的药片。

“你……什么时候?”

“你是说药吗?啊,大概是在你说出你是农场主的女儿的时候吧?”

伊尔迷晃了晃指尖的药片,“这种特效药的时效大概能维持6个小时左右,算一算时间,也差不多该失效了。”

就像是在验证伊尔迷的猜想,痒意一开始仅仅只有脖子,慢慢的到了锁骨,最后一路向下蔓延,一点点扩散到了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