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宋延紧搂着怀里人的腰,嗓音沙哑,“小点声宝宝,被听到了可不好。”
姜察有些崩溃,双手攀在男人捂着自己唇的胳膊上,扯出些许缝隙,含糊不清道:“停、停下。”
傅晏礼退后两步,标着下巴看着晃动的车身,思索两秒后毅然决然回了房间。
就在两人松了口气时,就看大门被打开,一个鼓轮露出头,紧接着是坐在轮椅上的沈喻安和推着轮椅的傅晏礼。
沈喻安被棉衣里三层外三层的包裹,带了冬日三件套帽子手套围巾,甚至腿上还放着一盘瓜子。
宋延:“……”要不要这么过分。
姜察:“……”一个人是看不尽兴吗?
车身晃动一点点慢下来直至平静,两人眼睁睁的看着车子从他们眼前开走,留下一摊尾气。
沈喻安眨了眨眼睛,“就这?”
宋延并没有开车离开清居,只是饶了一圈停在了一栋还没出售出去的院侧,刚停下车就猴急的跨去后座,扯过姜察的长腿挂在肩侧,弯下身禁锢着。
姜察平躺着承受,泛着水光的眸子里满是揶揄之色,“行啊宋狗狗,这都没吓委。”
宋延勾唇,手摸下去,“你都挺着,作为你的心上人身上人,怎么都得比你强点不是?”
姜察湿润的眼睛里流露出笑意,明眸桃靥,他抬手搂上宋延的脖子按下,仰着脑袋喟叹,“那让我感受一下我的心上人有多强吧。”
车内温暖如春风拂过,车外寒风吹起落在地上的雪花,雪花在半空中飘起又无声落下,飘起落下飘飘起起落落,周而复始。
“还是不圆,傅晏礼你行不行啊?”沈喻安泄气,这人怎么连个雪人脑袋都团不圆啊。
闻言傅晏礼难以置信的看向对他产生怀疑的青年,又低头看看自己推的雪球。
看不清楚离远一点,傅晏礼被打击到了,真的不圆,为什么呢?
沈喻安对傅晏礼已经不抱期待了,让男人给他盛了一盆雪放腿上,搁着手套团着小雪球。
做了两个迷你雪人后抬头,就看傅晏礼把原先的踹了又重新开始滚的。
傅晏礼滚完后满意起身,这绝对圆,他想询问沈喻安,一扭头就对上了正对着他的摄像头。
对此他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想知道这次滚的圆不圆,“圆吗?”
沈喻安点头比了个赞,“圆!”
“砰!”
大门的一声巨响应声而开,被门撞背的傅晏礼脚步不稳前扑,一下趴在了那刚团好、无比圆的雪球上。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比着大拇指的沈喻安:“……”
刚打开门的宋延:“……”
姜察跟在后头还不知道什么情况,他推了推宋延的肩,“走啊,撞到什么了?”
果然是西方的节日,宋延心想,他一个Z国人就是过不了这种节日,什么平安夜,这他妈的是平案夜吧,杀人案!
宋延有些无措扭回头,哼唧了两声弯腰把脑袋靠在姜察肩上,“宝宝,我今天死了你一定不能去找野男人,明年的今天要记得给我烧纸。”
“说什……”姜察推开宋延进院子,看清场景后话音一转,“好的宝宝,我答应你。”
傅晏礼趴在地上咬牙切齿,平复好心情站起身,扭头看向宋延,表情柔和但落在宋延眼里就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阿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