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没反映过来就斜歪倒地,不等他喘息分毫,又是一脚过来,身体在地上滑行而出,就在沈喻安再次出击的时候黑衣人抬手制止,一把抱住了沈喻安的双腿,“别打了,你不想知道我是来做什么的吗?”
沈喻安眼神询问,黑衣人眼底的杀意他清楚的捕捉到,没等他开口弯腰双手用力绞动,一道骨裂声响,那人脑袋一歪猝死倒地身亡了。
“把人处理了。”沈喻安抬脚在地上人身上蹭了蹭自己的鞋底,冷声道。
傅壹点头应声,就看青年把自己脖子上的花环摘下,在自己和傅贰之间徘徊一阵后走向傅贰,示意人低头把花环戴在了傅贰脖子上。
“初次见面,以后常来家里玩。”
说罢就转身走了。
这件事毕竟是在街上发生的,影响力传播力很广,都说商业街出现了恐怖分子,很快引起了警察的注意,在翻看监控时明眼就能看出这次袭击是指向谁的,于是在沈喻安找到傅晏礼的时候警察也找到了两人。
“我们是受害人,警察同志找错人了吧。”沈喻安一副受到冲击的模样。
路上的监控视频一早就被傅柒无痕迹的替换掉了,警察找不到证据也就此罢休了。
沈喻安一早就开始怀疑了,之前那个组织到底是做什么的,自从他知道自己和原身就是一个人的时候那他自己之前的存在和记忆又是怎么一回事,今天这人引他过去是想杀他他能感知到,这一切有什么联系他没有一点头绪。
在他们回家的路上两人得到了一条谢桐宋延失踪的消息,一台紧急手术姜察被紧急召回了医院,谢桐要回自己的公寓拿两身衣服,正巧和宋延顺路,因为宋延晚上吃饭喝了点小酒,谢桐心里又想着事情两人一致决定叫代驾。
车开出去一段路程谢桐就发现了不对,身子沉得厉害,他看向宋延发现人已经睡了过去,看向后视镜对上司机阴狠的眼神,昏过去之际谢桐迷糊听到,“记住,这一切都是沈喻安导致的。”
昏暗的房间,只开了一盏灯光,夜风吹动窗帘,主座上真皮沙发上坐着一个面色的苍白的男人,男人头发有些许长,搭在额头上,透过发丝能看出男人眼底涌动着病态的暗芒,点点微芒在男人白皙近乎透明的指尖闪耀着,烟灰落下被风卷起吹向位置的角落。
听着手下的汇报他眸子里涌现出怒意,抄起手边的水杯砸向那人,水杯在手下脑门上破碎,鲜血溢出顺着面下流,但身形一动未动。
男人眼底没有一丝波动,薄唇轻启,语言凉薄,“是谁允许你擅作主张的,我要的人我清清楚楚的告诉你了,阿虎,你的脑子被狗吃了?”
“下去自断左手。”
阿虎目光淡淡点头,抬头就看自家主子朝他招手,他眸底划过一抹痴迷,跪下慢慢爬了过去,直至男人把光滑白皙如玉的脚抵着他的下巴勾起,对上自家主子惑人的眸子,那张让他着迷的唇吐出温热的气息,“阿虎,断手是对你擅作主张的惩罚,可有意见?”
阿虎慌忙摇头,血迹顺着脸颊滴在那光洁的玉足上,像开的鲜艳的红梅一般,衬得那双玉足更加惑人心悬。
阿虎央求的看向男人,得到允许的信号后他在身上蹭了蹭自己的手,抖着握上男人的脚,忙不迭的低头吻上,将那滴鲜血舔干净,接着在男人圆润的脚尖献上虔诚的一吻。
“小主,那抓来的两人……”
“解决掉。”
“是。”
阿虎退下后男人眼底涌现出厌恶,拿过酒精将自己的脚里里外外擦了好几遍。
手上腕表响起,男人眼底划过一抹笑意,那张明艳的小脸像是漫山的玫瑰绽放一般,耀眼勾人。
“你在哪?”腕表里传来一道阴沉的男声。
“我在父亲家里。”男人声音轻柔。
“立刻回来,来我房间。”
“阿酌我……”
话没说完电话里就传来一阵忙音,男人凤眸微沉,但还是站起身,白皙的脚踩在上好的白色羊毛毯上,脚尖泛红,脚身如玉,像是生来就要被人亵玩一般。
深夜,夜晚将昏暗的房间笼罩在一片沉寂之中,一道呜咽声打破了此时的宁静,透过窗子能看到那张大床上两道身影交叠纠缠,男人光着膀子随着动作身上肌肉起伏有致,冷着眸子看着身下人眸子迷离陷入欲望中。
“阿酌,林酌,我啊……我爱你!”
林酌相似没有听到一般,抬着男人白皙修长的腿,抒发着自己的欲望。
“我喜欢你林酌。”男人哆嗦着身子一遍遍诉说着自己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