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虎很快意识到电话那头在做什么,他眼底划过阴狠,又是那个男人,又是他!

虽说恨林酌入骨,可听到爱慕已久的人喘息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猛烈的撞击激的雪白浮起涟漪,林酌扣住想要逃跑的牧寻,一次又一次的凶狠嵌入。

牧寻嘴里吐出一声声破碎的声音,他抖着手要去挂断电话,却在下一秒被身后一只大手抢先拿到,接着沉着不带一丝情欲的声音自耳边响起。

“又不是情夫打来的,你怕什么?”

牧寻抖着身子,明明他在林酌怀里,可为什么还是感觉这么冷。

听着男人的话牧寻反驳,“……没有怕。”

“牧寻,疼吗?”林酌猛撞,脸上阴冷,手指抚上牧寻那张过分精致又溃不成军的面上。

“疼……阿酌,你疼疼我……”

牧寻惊叫着,感受身后人越来越粗暴的动作,一切平静下来牧寻已经被折腾的精疲力尽,昏睡之际恍惚听到一道男声。

“阿寻,我也疼。”

牧寻心里嗤笑,又在异想天开什么,那人怎么可能会叫自己阿寻。

睡吧。

睡着了就不会这么痛了……

电话不知道什么时候挂的,昏暗的房间内响起紧促的粗喘,随着一声低吼一片白色的粘稠喷洒在地上。

“虎哥,虎哥……”

屋外再次响起呼唤,阿虎不紧不慢的动了动手指,蹭了蹭顶端后提上了裤子,猛的拉开门。

“吵什么?”

“虎哥你去……”熟悉的味道涌入鼻息间,李贺舌头在嘴里打了个转,“去看看,那小子醒了。”

看阿虎走远的身影,李贺暗戳戳的朝那间仓房探了探头,除去霉味就是那浓郁的石楠花味。

一边嘟囔着这都有兴致搞一边追了上去。

脑子一阵阵刺痛,沈喻安眉头紧蹙悠悠转醒,房间昏暗,只有屋顶破烂的洞口投射进丝丝缕缕的光,夹杂着细小的浮沉。

沈喻安浑身没劲,束缚着他的绳子此刻还成了他唯一能借力的物件,如果没绳子绑着他非摔地上不可。

脑袋像是被成千上万蚂蚁啃食一样,沈喻安心里骂了一声,这孙子药还挺烈。

那天挨操最主要的就是因为这件事情,他不是一个被动的人,既然知道了这些人这次是冲着他来的,他怎么可能会安心的呆着,不如主动出击看看背后的人究竟要做什么,为什么三番两次的找上门。

一开始他是怀疑林酌的,毕竟从一开始一切源头都会有林酌的存在,为什么会时不时的就听见那串风铃,为什么林酌会拥有那种技能,为什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身边发现这么多组织里的人。

“轰隆”一声铁门被推开,打断了沈喻安的思绪,习惯了黑暗猛的接触光亮刺的沈喻安睁不开眼睛。

头皮一痛沈喻安被迫抬起头,铁门应声而关,回归黑暗后沈喻安才慢慢睁开了眼睛。

猛然对上一双阴鸷的眸子,沈喻安愣了愣。

“阿虎?”

阿虎眸子阴冷,扫开李贺抓着人头发的手,拉过一旁的椅子坐在沈喻安面前。

“好久不见啊,沈,喻,安。”

沈喻安蓦然一笑,“确实好久不见,这见面的方式还挺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