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被挤压,疼痛感骤然袭来,唐执闷哼了声。
周围吵闹,沛尔没听见,正要伸手调情,忽然被一道强劲的力道拨开。
“他有伤不方便,你找其他人去。”坐在唐执身旁的刑将面无表情。
沛尔定睛一看,发现她看中的那人颈侧缠着纱布,确实是身上有伤的模样。
唐执配合点头。
他脸上还有迷彩,糊了一脸,看不清面容,但沛尔直觉这人将迷彩油洗掉以后一定非常好看。
她惋惜极了。
宋予潮见刑将把人拦住,这才收回目光,他从桌上水果盘里拿起一根香蕉,拿在手里当枪使,对准想靠过来的女人,手动配了个呯的音效。
长头发女人吓得僵住。
“我就算了,你去找别人。”宋予潮慢悠悠剥香蕉皮。
德波忙问:“不满意这个?不满意这个没关系,我让人再送些过来。”
法律是道德的最低线,但贫穷混乱的地方法律有时候只是一纸书文罢了。
法律以外,衍生出一些本不该存在的规定和交易。比如被蛇头或骗或卖到这边村庄的女人,会和他们有协议,需要时来伺候。
不能完全让对方完全绝望,得留下一线生机,因此在办完事后,营寨的男人会给一点钱,又吃的东西作为回报。
“我不喜欢女人。”宋予潮咬了口香蕉:“你明白我意思吧。”
德波稍怔:“那我让人找些男孩子过来。”
这是契而不舍给客人安排服务。
唐执坐在旁边桌,闻声看向宋予潮。
“不用,你找的那些我看不上。”宋予潮一口拒绝了,眼角余光瞥见唐执正往这边看,“我喜欢的会主动出击。”
德波没勉强。
吃完饭后,想快活的佣兵快活去了,唐执待在房间里和几个没去快活的佣兵一起打扑克。
没玩多久,唐执就被发现他体温在慢慢上升的宋予潮给拎出来了,“学长,再测下体温。”
东西是找德波要的,这里没有温度枪,只有最传统的水银温度计。
唐执自己摸了下额头:“还好吧,跟早上差不多。”
宋予潮甩了甩温度计,扒拉唐执的衣服,要把东西塞唐执的咯吱窝里。
像这种不知道被多少人用过的温度计,宋予潮压根就不打算给唐执口含。
唐执呼吸收紧,他能感觉到有一侧的衣襟被扯下来了,不知道是不是夜间的缅甸过分凉,他后背竟然冒出一层鸡皮疙瘩。
“唐,你的牌都皱了。”雪莱忽然说。
唐执下意识松手,但他手里的两张扑克牌已经被不经意地捏出皱褶,他连忙抚平,却发现再怎麽弄平整,面上还是有条深深的折痕。
“唐,你是在给牌做记号吗,好让下局一眼就看穿我们手里的牌。”雪莱调侃。
唐执无措地摇头:“不是。”
雪莱笑容更盛,旁边两个雇佣兵也哈的笑了。唐执被几人闹得红了脸,懵懵地转头看宋予潮。
“不用管他们。”宋予潮笑着给他理了理领口,又把他的牌拿过替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