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璋见状心里不是滋味,弯腰将凌南玉抱了起来,道:“既然玉儿这么想陪朕用膳,那朕便留下吧。”
凌南玉的大眼睛眨了眨,又眨了眨,他方才只是随口一问,并没有非要凌璋留下的意思。
“父皇想吃什么,玉儿让他们去做。”
“朕不忌口,玉儿吃什么,朕便吃什么。”凌璋抱着凌南玉径直去了饭厅。
凌南玉犹豫了犹豫,问道:“方才父皇和小宁子聊了什么?”
“没什么,就问问他的病情,以及玉儿最近是否用功读书。”
“父皇放心,玉儿定好好读书,快快长大。等玉儿长大以后,就能保护父皇和小宁子了。”
虽然凌南玉句句不离杨清宁,但听到自己在他保护名单之中,而且还是排在首位,心里就忍不住欢喜,“好,朕等着玉儿长大。”
“父皇,那个刺客的身份查清楚了吗?”
“玉儿为何突然问起这个?”
凌南玉握紧小拳头,板着小脸认真地说道:“玉儿想知道是谁要害玉儿,书上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玉儿要打败他,就必须先了解他。父皇,这句话是这个意思吗?”
凌璋点点头,笑着说道:“玉儿聪慧,就是这个意思。”
凌南玉听凌璋夸他,顿时眉开眼笑,再次问道:“那父皇查到凶手的身份了吗?”
“玉儿不用了解了,凶手已经死了。”
“死了?”凌南玉愣了愣,随即问道:“那父皇能告诉玉儿,那凶手是谁吗?”
“是陈钰。”凌璋思量了思量,决定将实情告诉凌南玉,“他想谋害玉儿,嫁祸给小宁子,没想到小宁子识破了他的计划,救下了玉儿。”
“陈钰?是永寿侯的儿子,那个禁卫军统领吗?”
凌璋有些惊讶,没想到凌南玉竟知道陈钰,“玉儿知道他?”
“之前小宁子被秦淮那个坏蛋叫去查案,曾跟玉儿提起过他,所以玉儿听过他的名字。只是他为何要害玉儿和小宁子?玉儿都没见过他,是因为小宁子查的那个案子吗?”凌南玉困惑地看着凌璋。
凌璋抱着他走近饭厅,随意地坐了下来,“玉儿身处这个位置,本身就招人嫉恨,所以在与人相处时,定要多几分防备之心。”
凌南玉天真地问道:“父皇说的是否就是‘防人之心不可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