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拿起了桌子上的小熊:“如果这个是你的身体的话,哪里痛,可以指给我吗?”
受伤的孩子通常因为不好意思不愿意说自己哪里难受,但如果用玩具指代,他们会更愿意开口。
这是陆晓来之前在儿童心理学上看到的。
但乔莺莺则是露出了疑惑地表情:“小熊不痛。”
然后,乔莺莺又开始看向四周的药盒,不再看四人。
“哎呦,宝贝儿,”阿姨有点急了,“你回答警察同志的话,好不好?”
小女孩这才畏畏缩缩地收回目光。
“我家孩子小时候也这样,注意力不集中,”阿姨的话里颇有几分骄傲,“一看你们就是年轻,对孩子没有经验。”
温嘉朗轻轻皱了皱眉,又看向乔莺莺:“你能记起的最后一件事是什么呀?”
她做了一个跑的姿势。
温嘉朗立即追问:“你还记得那之前发生了什么吗?”
她又摇摇头。
“这孩子怎么那么费劲呢,”阿姨蹲下身,“你爸爸妈妈打你了吗?”
此话一出,乔莺莺的表情瞬间不一样了,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哎——”温嘉朗还没来得及制止,只见乔莺莺挥起了小拳头,开始打向自己的身体。
打得啪啪作响,毫不手软。
陆晓见状下意识跑到了小女孩身边,握住了她的手。
小女孩这才冷静下来,但仍喘着粗气。
“哎呦,这孩子,”阿姨拍着胸口,“气性真大,警官,你们说孩子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