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只有那封信里会有答案。
正想着,刘重安见到王警官回来了。
王警官是搜整组的组长,刘重安见到他后面跟着的警员们拎着大小数十个箱子,就知道他们应该已经把陶然之的家搜索的差不多了。
“王老师,”刘重安问,“有什么收获吗?比如遗嘱或者给谁谁谁的信之类的。”
王警官摇头,指着后面的大箱子:“这基本上是陶然之家里所有的文件还有书什么的,确实有一些信,但都是水电煤气单,没有要往出寄的啊。当然也可能是我看漏了,你们再找找?”
王警官做这行已经二十多年了,刘重安知道他不太可能看错,但还是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打算再找找。
楚孑也加入了帮忙的队伍。
整整八个文件夹,每一个都有五十厘米见方。
楚孑他们想在其中找到一封信简直如同大海捞针。
又是一宿未眠。
他们把每个箱子都仔仔细细翻了两遍,把所有的书也都摊开重新找了,确认了里面没有任何的夹带。
而且这些书大多数都是物理教材,文件也大多数都是物理教案,实在不像是会有“生前最后一封信”这种东西存在。
刘重安打算再带队去陶然之家中看看。
虽然希望渺茫,但现在看来,那封信之中很可能有关键信息,是案件唯一的突破点。
陆晓还没放弃,甚至把那些没拆封的信也都拆了,怕可能陶然之会把遗书放在里面。
然而,她突然发现了一点异样。
她赶忙从包里掏出今天隋文菊交给她的信,拿出燃气费的那一张,和眼前的横向对比起来。
隋文菊给她的信是半年以前的燃气费了,而她眼前的这张是上个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