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禄按着自己平坦的小腹,轻轻蹙着眉。
他此前一直不知道为什么哪怕过了易感期,小腹深处也总会隐隐约约传来一种奇异的感觉,后来才从叶斯廷的报告中得知,这个位置应该藏着他正在发育的孕囊。
他的身体是原生Alpha的身体,却因为主系统的随机惩罚才被强行改成Omega,多出一套器官,就肯定会持续压迫内部腺体。
书上说刺激那个栗子状的东西,会产生什么生理快慰,可尼禄觉得那股绵密的难耐,跟弄前面的感受又很不一样。
那到底哪边才算生理快慰?
他有些糊涂,甚至想做笔记,等下次去问叶斯廷或加涅老师。
尼禄在水里摸了一会雪白的肚皮,又反手去摸自己的后腰,无论如何都只能隔靴搔痒,越弄越难受。
最后,他也只得恼怒地拍了一下水花。
但这一套操作下来,浴室里的Omega信息素,就开始逐渐变浓。
“……小殿下?”
白狼骑还站在浴室门口,颤巍巍背对着,手里抱着还在滴水的衣服。
只要在尼禄身边,他从不敢在抑制剂和信息素隔绝装置上懈怠,只有双重保险才让他敢接触尼禄的身体。
但此时此刻,迷幻般的蔷薇香,像柔弱无骨的双臂,从他的后背缠绕攀爬,狡猾地避过信息素隔绝装置,又顺着骑士结实的腹肌,缓慢往下滑——
“砰”地一声,尼禄愕然发现,浴室门被反手关上了。
“阿列克谢?”
小皇帝在水里划来划去,湿漉漉的眉毛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