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持续、缓慢地吮着腺体,为注入信息素做准备时,尼禄的喉间再次溢出颤巍巍的轻吟,脑袋又开始有往后缩的趋势。
两只套着及膝袜的雪白小腿,也承受不住般持续发颤。
“……嗯、唔……!”
待叶斯廷露出犬牙,朝柔软的腺体试探着浅咬时,尼禄还是从桌沿滑溜下去了。
“……尼禄!”
叶斯廷及时扣住他的后腰,简直像在提溜一只被拉长的猫。
他实在哭笑不得,拖抱着尼禄软绵绵的身体,一边摇摇晃晃往沙发去,一边低着头笑道:
“你看,我就说总是会变成这样……”
尼禄被放在沙发上,靴子被叶斯廷细心地脱下,两只脚在沙发垫上踩了踩,还是酥麻无力的。
叶斯廷蹲在沙发边上,手伸过来揉着尼禄的银发,眼神也是相当发愁:
“虽然高匹配度的确会提高感官刺激……但敏感到这种程度的话,在养伤期间,应该还是不适合正式标记?”
尼禄咬着牙,把手腕伸给他:
“抓住我,别再让我挣脱。你自己也不要中途停下,不正式标记的话,紊乱就没有结束的可能。被你触碰过腺体,只能安抚几个小时;几个小时过去,我的身体还是会疼。”
尼禄亲口说出他在疼,这个情境对叶斯廷来说,简直就是钻心剜骨咒的级别——
于是两人都忽略了尼禄很少真正对他人谈及他的疼痛。
叶斯廷唇角的笑意敛起,温厚的手掌慢慢捉起尼禄的双腕,一只膝盖跪上沙发,便将尼禄整个人完全限制在沙发角落里。
“如你所愿,这次我会试着更强硬一点,看能不能咬破腺体。”
叶斯廷抵着他的额头,声音带着疼惜和一点沙哑,“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