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烟包的饺子也大,祝城渊晚上吃多了,饭后拉着淮烟顺着暗河边散步消食。
淮烟身上穿着祝城渊的棉军大衣,大衣很长,能直接护到他脚踝。
但淮烟还是被冻得牙齿打颤,下巴缩在军大衣衣领里:“你还要值班几天?”
祝城渊已经习惯了冷天气,感觉到淮烟怕冷,握着他手塞进自己大衣口袋里,也不继续散步了,带着他就往回走。
“到初三,初四早上跟人换班,然后就是七天假期,十一上班。”
“假期想好怎么过了吗?”
“以前假期都是跟兄弟们一起,今年当然是跟你一起。”
他们回去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洗漱完了,有人在房间里跟家里人视频,还有两个在客厅里看电视,春晚的歌舞表演很热闹。
祝城渊让淮烟先去洗个热水澡暖一暖,坐在客厅沙发上正在看春晚的两个人一听,互相使了个眼色,关了电视回了自己房间用电脑继续看,房门锁得紧紧的。
祝城渊这里有淮烟换洗的衣服,不管他去哪个监测站都带着,以防淮烟过来没衣服换,他从自己房间里找出淮烟的睡衣。
淮烟洗澡没反锁门,刚脱了衣服站在热水下,浴室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他也知道不会是别人。
祝城渊反锁了门,脱了衣服走到水流下,从身后拥着淮烟。
“有人呢。”淮烟压着声音说。
祝城渊把水流开到最大,更用力抱紧了淮烟:“浴室门我已经反锁了,他们不会出来。”
“不……”不行两个字还没说完,淮烟的嘴唇就被祝城渊咬住了,连带着一声闷哼也被吞了下去。
“行,”祝城渊舔着淮烟耳垂,“我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