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默,你没有之前的记忆,所以我并不信任你,我并不觉得,你能保护好小烟。”
“我能保护好他,”向默又趁机问,“所以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您能告诉我了吗?”
“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您到底在隐瞒什么?”
淮正卿放下毛笔:“我答应你,等年后大选一结束,我就告诉你当年到底的事,议长的位置只能是我,不能有第二个人,除了我想要的东西之外,我还得保护我的家人。”
“为什么现在不能告诉我?”
淮正卿那双经年沉淀过后的锐利双眼极具压迫性,就那么看着向默:“城渊,现在知道的太多,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淮正卿没在这个问题上多跟向默解释,他留下他,是有正经事要跟他说。
他打开屏幕,调出淮烟最近收到的几条信息给向默看。
向默只往屏幕上扫了一眼,脸瞬间就黑了下来,也不再追问当年的真相。
连续半个多月,一直有人在给淮烟发骚扰短信,全部都是一个疯子的疯言疯语跟意淫。
“烟,我回来了,这么多年了,我终于回来见你了。”
“烟,我在看着你,我就在你身边,你回头看看我好不好?”
“烟,这些年我过得很痛苦,昨晚我又梦到你了,梦到你就在我身下,梦到你在我床上,我一点点剥开你身上的衣服,我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