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就好,”于俊说,“祝你求婚成功,记得请我喝喜酒。”
祝城渊笑:“一定。”
祝城渊攥着戒指盒回了家,淮烟不在,祝城渊把戒指盒收进床头柜最底下那格抽屉里,这格不常用,用东西压着,不容易被发现。
祝城渊没跟淮烟说自己回来过,他还有工作,得赶紧回去才行。
祝城渊没发现,他的车刚开出去,另一个路口淮烟的车就开回了家。
淮烟中午忙完最后一点工作,准备回来收拾些行李,晚上去监测站看祝城渊,他们已经很久没见了。
关于纵火那晚的事,祝城渊还是没跟他说,淮烟一直在等,等祝城渊主动开口,但祝城渊好像铁了心不打算开口。
淮烟明里暗里都在生气,他觉得恋人之间需要坦诚。
淮烟这段时间不主动跟祝城渊联系,祝城渊的电话也变得小心翼翼,每天晚上都是先发一条信息问他下班了没,睡了没。如果看他没睡,就会给他打了视频,看看他,有一搭没一搭跟他说话。
祝城渊说白天监测站又出了什么问题,实验田里的花快开了,暗河水很凉,他的鞋被水泡湿了,晚饭不好吃,冰箱里的鸡蛋坏了,很可惜,那些零零碎碎的话能跟他说上半天,也不管他有没有认真在听。
如果他不回,祝城渊就再发一条晚安,第二天早上起床拍张照片发给他,有时候天是亮的,有时候天还黑着,偶尔还夹杂一句“我想你了”。
淮烟再气,也架不住祝城渊这样有意无意地磨,那么认真,眼里话里都是你,再凉的心也能被他泡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