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医生:“嗯?”
严以珩笑得肩膀发抖:“……爱吃醋了!”
“那你倒是给个准话。”许医生撇撇嘴,“到底还有几个情敌?我每天好像在打地鼠。”
严以珩装模作样想了一会儿,还很气人地扳着手指头数着数。
在许医生就要被气死的前一刻,他赶快开了口:“许医生,实话告诉你——”
许医生臭着脸:“嗯?”
但严以珩偏又不说了。
他嘿嘿一笑,嘴巴闭得死紧,任凭许医生怎么催促都不肯再说话。
许医生这个气呀。要不是专注开车,真恨不得上手狠狠捏他的脸。
一直等到下一个路口的红灯,严以珩才凑到许医生耳边。他把左手拢在那人耳边,明明车子这个密闭的空间里再没有别人能听到他说的话,他还像是怕别人听到一般,压低声音说:“许医生——”
许医生只觉得自己耳边一痒,也不知道拂在他耳侧的触感,究竟是那人的指腹,还是……柔软的唇瓣。
“许医生,跟你说实话,”严以珩用气音说,“你现在啊,没有情敌。”
说完这句话,绿灯亮了。
许医生动作比脑袋里的思路更快,先一步启动了车子。
随后他才慢半拍反应过来:“哎——”
“嘘——”严以珩竖起食指放在唇边,“许医生,专心开车。”
许医生几次欲言又止。
他时不时朝严以珩投来一个眼神,偏偏嘴巴动了几动,都没说出话来。
严以珩看了好笑,脸上又依然维持着很淡定、好像什么都没发现的样子,优哉游哉地看着车窗外的风景,还很欠地给许医生指着路过的一个个小高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