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问,严以珩心里也犯嘀咕:“……那要不去卧室?”

许医生闷声笑了。

他从沙发上起身,赶紧捞起被丢到地板上的衣服挂在肩膀上,半搂半抱地将严以珩带回了卧室。

严以珩笑着锤他肩膀。

回到卧室之后,许医生终于彻底没了顾虑,都顾不得去床上,便急切地抚摸起严以珩绵软的脸蛋。

……实在是太久没见了。

严以珩用鼻尖碰碰他的下巴,喘息着安抚他:“别着急,许医生……别急。”

被叼住舌尖的时候,严以珩还在不知死活地挑衅:“还有一上午的时间呢……唔!”

激烈的亲吻几乎快要夺走严以珩的呼吸,他伸出手臂,环住许医生的肩膀,轻声说:“别咬我……”

许医生放轻力道,终于舍得离开被自己蹂/躏得红肿的嘴唇。

这一次,只轻轻含住。

许医生吻着他的耳垂,轻柔的吻悄悄带过他的脸颊和脖子。

严以珩觉得痒,一边躲避一边笑他:“早上说你作息像猪,你不爱听是不是?现在非要证明你是像狗,是吗?”

许医生笑得很明显:“嫁猪随猪嫁狗随狗,你别把自己也骂进去了。”

笑过之后,他又抱住严以珩,湿润的吻又落在他的头顶。

缓过了一个晚上和一个早上,他想,也是时候问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他抵着严以珩的额头,语气很轻:“昨天……发生什么事了?可以告诉我吗?”

严以珩的眉眼间还带着湿漉漉的情意。他抿着嘴,勾过许医生的脖子,很罕见地主动送上了自己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