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单纯地……有点……
爱管闲事的毛病犯了。
以前在老家时,街里街坊的,谁不知道她陶乃姗是出了名的热心阿姨!
鹿溪绘声绘色地讲着他妈妈这些年的经历,还说起他爸调去别的省工作的事。
“离家也不算远,但是老不回家也不行啊。”鹿溪一边削苹果一边说,“去年都快离婚了。”
陶乃姗惊讶道:“哎哟,那可不行啊!”
“……”严以珩正在一边处理工作,听到这话真觉得头疼,“说相声呢你们俩?”
鹿溪贼兮兮地笑了。
鹿溪在医院待到8点多,走了。
严以珩说送送他,鹿溪没让:“算了,就这么两步路,有什么好送的。”
……话是这么说,眼睛一直粘在他身上,都快拉丝儿了。
严以珩也不戳破,只说:“我也下去走走,坐了一下午,屁股都坐痛了。”
鹿溪为难地看了一眼角落的许医生。
那人正站在陶乃姗的病床前,弯腰看着床尾贴着的病程记录。
很难形容那个区域的氛围,总之是尴尬得不能再尴尬了。
严以珩捂了一把脸,说:“没事,走吧。”
住院大楼离医院大门挺近,鹿溪叫了一辆车,两人到达大门口时,车子还没到。
几年前他开的那辆车,在出国的时候跟他的摩托车一起卖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