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医生,你看你,又来了。”严以珩吃吃地笑着,配合着他的动作环住他的腰,“假正经,你真的关心摄像头会不会拍到吗?”
肩膀朝身后的方向轻轻一靠——
黑色的衬衫悄悄落下,露出一片雪白的肩头。
衬衫半挂在他的手臂上,一黑一白的对比,在这逼仄的车中,只剩下色/情。
严以珩将手从衬衫中抽出,环在许医生的脖子上。
手腕绕过的时候,还用手轻轻拍了一下许医生的脸颊。
“真关心摄像头会不会拍到,那你……”严以珩小声说,“脱我衣服干什么?假正经……”
那之后的话,全都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呻.吟。
严以珩惊叫着想要躲闪,又被许医生按住了后背硬往怀中送。
1月份的冬季,衣衫不整的严以珩在狭窄的车子里,额前的头发都被汗水浸湿了。
他的上半身未.着.寸.缕,黑色的衬衫却还松松挂在裤子上。
……
……毕竟还是在外面,毕竟……严以珩一会儿还要回家,两个人没有胡闹太久,大约半个小时后,卡宴的车窗落下,靠着车窗坐着的人用手扇着风,脸上一片潮红。
“许医生,”严以珩睨了一眼身边的人,“你真的有点变态。”
许医生没说话。
他现在的心情处于一种很微妙的状态——有点好,也有点不好。
太久没……那个了,但刚刚也没弄到最后,特别是他自己还……着,所以心情不是太好。
但,很认真地欣赏了一会儿严以珩情动时的表情,并且……在这方面,严以珩也实在是称得上予取予求,甚至还能满足他那点小小的、只有一点点、不太好说出口的癖好。
两厢这么一对比,还是心情好的状态更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