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斐偌还能安慰自己,热恋期都是这个样子的,但过了几天,他是真受不了了,热恋期?烫恋期吧。
当斐偌在沙发上坐得好好的突然被季北午抱进怀里的时候,诚心发问:“你没有工作的吗?”
季北午亲昵地亲了亲他的脸颊,“暂时没我什么事啊,我多陪陪你。”
说着这话,细碎的吻从脸颊移到斐偌的唇上,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对方的舌头就侵略进来,缠着他的舌尖不断共舞,手上的书‘啪’地一声落在地上,减少了阻碍让季北午的动作更加放肆。
斐偌被亲的晕晕乎乎,却不知道怎么回事,没有伸手阻止他,反而还揽上他的脖子,将自己送到对方的手上。
直到斐偌滚烫的眼泪从脸颊落在季北午手上时,他才被喘息着松开,睁开迷离的双眼,不明白季北午怎么就停下了。
季北午的指腹擦掉他的眼泪,送入自己的唇间,舔了舔,“咸的,怎么还哭了?不舒服么?”
斐偌的脑子根本想不明白,喘息着顺从地靠在他的肩膀上。
季北午闻着空气中愈发浓郁的玫瑰香,低头看了一眼过分乖巧的斐偌,只觉得心都化了,只好伸手抱住他。
他闻到了一股诱人的、散发着醇香的玫瑰香,让他的信息素被勾出来,在偌大的空间里与之交缠。
过了好一会儿,斐偌才从那种分不清梦幻还是现实的世界里出来,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实在是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么反常。
想起季北午最后说的那句话。
“不舒服么?”
哪里是不舒服,是有一种奇妙的、引人沉沦的舒服,简而言之,太舒服了,舒服到不正常。
斐偌不太喜欢无法掌控的自己,面无表情地从季北午的身上起来,开口:“你该去上班了。”
季北午还疑惑着,“嗯?没到我上班——哎,阿偌!”
斐偌起身,腿还有些发软,又跌进季北午的怀里,看着他充满疑惑的眼神,再一次强调:“你该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