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浑身都沾满琥珀香,想听见对方的声音,这样的想法像是在他的心中扎根,得到一些养分又开始疯长。
直到最后连恢复理智的斐偌都无法压制住,他脸上泛起潮.红,口干舌燥,整个人像是飘在空气中似的,磕磕绊绊地走向季北午的房间。
打开门便有一股极淡的琥珀香扑来,虽然很淡,但他却像是得到解药一样关上门,生怕浪费一点,扑到季北午睡过的床上,盖上季北午盖过的被子,让自己完全被淡淡的琥珀香给包围住。
在这样安逸的环境下,他稍微有了喘口气的时间,但在他精神终于有些满足的时候,身体却突然爆发出一种极深的渴望,无论哪里都想有一双大手去触碰,斐偌红着脸,伸手往身下探去,摸到某种黏糊的液.体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是真搞不懂他这副身体了,分明之前都好好的,怎么这次就……他根本不敢想下去,拿纸巾擦了擦后就装鸵鸟。
没看见就是不知道。
逃避虽然可耻但是有用,斐偌故意不去在意身体的反应,只是蜷缩在被子里,没一会儿就昏昏入睡。
睡了许久,他被又被身体的燥热给闹醒,嗓子像是喊了个三天三夜一样沙哑,咽了咽跟吞刀子一样,而季北午的房间里没有水,他只好又从床上爬起来,晕晕乎乎地走向门口。
礼伯知道斐偌的发.情期来了,趁着他不在,在他的房间里放了许多吃的和喝的,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喝了大半瓶水后,发干的嗓子才好受许多。
拿出终端看了一眼,这个时间点,季北午该到了吧?
正想着,季北午的消息就发了过来。
北午~:已安全下飞机。
斐偌又等了等,但对方始终没有再发消息过来,他感受到了一种无言的委屈。
怎么也不打电话过来?或者多发几条消息也行啊,只有短短一句话……
斐偌回复了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