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偌充耳不闻,往楼梯口走去,季北午在他身边念念叨叨,一定要斐偌在他身上画画,在哪个部位画都可以。
最后斐偌被闹烦了,突然停下。
季北午疑惑地停下,看向他,“怎么了?”
斐偌面无表情,凑近季北午,伸出食指,落在他的胸肌之间。
隔着衣服触碰勾起一阵痒意,斐偌这个突然的动作让季北午的大脑宕机,斐偌艳丽的面容显得有几分妖冶,他勾起唇角,眼神有那么几分漫不经心,手指像是画笔一般,在他的身上随意勾勒几笔。
划过的地方像是被羽毛触碰一样激起一阵颤栗,那白皙的手指顺着胸肌往下划向腹肌,最后由腹肌的线条划向更下的地方,却又在快要触及秘密之前停手。
斐偌收回手,但面前的季北午魂都飞了,即使斐偌已经收回了手,但季北午仍然觉得他划过的地方留有触感。
一副长在土地里的简易玫瑰。
季北午爽了,甚至觉得灵魂都升华了。
“这样可以了吧?”斐偌无奈地说着,但面前的人已经无法给他回答了,“季北午?”
又叫了几声,季北午还是没有反应,他已经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了。
斐偌笑容僵硬,实在是无法理解,怎么会有人老是想要别人吃他豆腐的。
他赶紧绕过季北午,不想再多说。
季北午赶紧回过神来,追上斐偌,一副吵吵闹闹的样子。
“不行,太敷衍了吧!我衣服都没脱呢,要不画一只蝴蝶?哎呀,有花就得有蝴蝶吧,你是玫瑰花,那我就是小蝴蝶,你教我画吧,这样下次我吃醋就在你身上画蝴蝶。”
斐偌下意识顺着季北午的话去想,他光着上身坐在椅子上,而季北午正拿着一支画笔,勾起一个邪笑,准备在他胸口画画。
这画面不算美好,让斐偌的呼吸都停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