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北午按着他的手揉了揉。
斐偌双眼瞪大:!
怎么会有人这么、这么不要脸!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却没有挣扎,而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样,随着季北午的动作捏了捏,对方的喘息瞬间就重了起来。
季北午并非什么感觉都没有,从斐偌穿上这身衣服开始,他就支棱起来了,但他还有事没有问出来,所以只能硬撑着,而斐偌也早就发现了,但他故意不说,就想看季北午能忍多久。
正当斐偌以为,季北午会带着他的手往下的时候,他却什么都没做,而是缓了缓,在斐偌的耳边说着:“其实那天,我还学了别的,要不要试一试?”
斐偌疑惑:“学了什么?”
看着季北午眼中的蠢蠢欲动,斐偌直觉不太好,就见他突然起身,然后对着玫瑰下了嘴。
斐偌:!
“你要干什么?!”斐偌不敢乱动,但嘴里泄露几声哭声,完全是怕的,眼睛紧紧闭着,开始想该如何跑路。
但以季北午对玫瑰的喜爱程度,是不可能让他现在逃跑的,他无疑是一个好学生,牢牢记得笔记里的一点一滴,看着玫瑰已经完全湿透,他不知怎的,舌尖缠了上去。
玫瑰花原先是含苞待放的,但因为时间和温度的影响,它会慢慢绽开,会露出脆弱的花蕊,在里面藏着花蜜,如果有勤劳的蜜蜂帮它授粉,则可以在玫瑰花完全盛开的时候,采取香甜的花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