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云素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太过异样的情绪, 只是很懒得看他,随便问了向天几个卡牌清洗技术有关的问题, 简单的也有, 难的也有, 比较出乎池云素意料的是,向天居然全都能够回答的上来。
这些年里他显然是已经把卡牌清洗技术的方子整个吃透了。
就像是捧着唯一的救命稻草一样。
池云素想想就觉得作呕, 忽然就兴致阑珊懒得问了,把人丢在一边倒是反过来问了丁家的两位,一些当初生产应用过程之中碰到的问题。
没谁觉得池云素突然把向天晾一边有什么不对,他们只会对池云素和他们聊自己擅长的内容而感到高兴。
池云素本身就有在黑港里做生意,丁家两位也都是生意人,聊起来完全没有什么障碍,还因为丁家年老那位遇到的各种丰富的经商事件,惹得曲蓉蓉都对其挺感兴趣,下场一起聊了几句,顺带还促成了两个小的合作。
宾主尽欢,除了向天。
什么都不了解的他只能尴尬地在池云素丰富之下有一口没一口的喝水,时不时用羡慕的眼神看着外面拍卖会的景象。
一件拍卖品上去,十万,二十万,一百万,他一辈子恐怕都没办法赚到这人随口放出来的一个数字。
几壶水下去,向天有了些感觉,偏过头对着自己突如其来的未婚妻小声唤道:“宁宁,我暂时离开一下。”
丁宁听到向天对她亲昵的称呼,本能感到不适的皱了皱眉头,不过她还记得池云素是因为向天才想见他们的,现在暂时没兴趣,以后也不一定,转过脸对着向天笑容倒也还算甜美,柔声说道:“好,亲爱的,早点回来。”
被这么一笑,向天略有飘飘然地点了点头,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