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身底下人的抗拒,唐僧沉了沉身子,企图压制一会。他晓得自己一个凡人之躯不可能比得过她,可他还是想试试。“吃好了吗?别闹了,继续吧。”和尚安抚着。

“……”麻蛋,金枝枝悲愤异常。到底是为啥啊,她竟然挣脱不开和尚的禁锢,就像被人打了禁制一样。

弄不清缘由金枝枝也就破罐子破摔了,反正占便宜的是她。不在挣扎,金枝枝心安理得的埋头继续喝血。

第二天金枝枝醒来的时候很懵非常懵,谁能告诉她她就是喝个血为毛就睡着了?侧头望了眼和尚,金枝枝感叹:真是好相貌,睫毛真长。手痒,超想拔光它们。

“醒了?”和尚沙哑的声音响起,手臂自然的把她往怀里拢了拢盖好被子。

“!!!!”她一定是还没睡醒。

“还早,你在睡会。”唐僧语调温柔,“我去做早课了。”边说着手脚麻利的把她裹成个蚕宝宝。

凝视着和尚láng狈的背影,金枝枝想:这是落荒而逃了?感觉脑子里昏昏沉沉的,金枝枝晃了晃头就又安心的躺着了。

院外,唐僧扶着树大口喘息着。久久不能平静,过了会才面色如常地走进佛堂。唐僧直直的跪在地上,虔诚告罪。他低垂着头,往日挺拔的身躯如今却显得孱弱。却又自骨子里冒出一股子执拗劲,固执的跪在哪里,谁也不知道他对佛祖说了些什么。

晚间当唐僧步履蹒跚的回到房间时,屋子里已经没了那人的气息,只桌子上留下一张轻飘飘的字条。

捏过字条,唐僧看了半响才轻笑出声“又跑了啊?真是较滑。”

……

收回思绪,金枝枝哀哀叫着,简直要完。总觉得和尚似乎OOC了。

算起来和尚已经到金平府了,距离西天也就不远了。可是她却还没有找出自己异常的原因,又不敢呆在和尚身边,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