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衣衫褪尽，人影jiāo叠。

“轻舞…舞…”沈卓痴狂的喊着一个女人的名字。

身下的人僵硬了一下，片刻后又热情的回应着他，眼里全是歹毒之色。

她没有听清楚师傅的喃喃之语，只听到一个舞字，阮小五你为什么不去死。

我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

当晚之事，二人都没在提起。

飞扬施计暗中帮阮小五逃跑，没有走多远就被抓了回来。

“你还想逃，迫不及待回杨逍身边去吗？”

“师傅，师妹也是情根深种，她把身子都给了杨逍，肯定更是对他死心塌地啊。”她在小五刚回谷的时候就检查过她的身体，守宫砂没了。

“飞扬师姐何必如此？”挑拨离间？是恨我入骨巴不得我死吗？

“你，该死的。”沈卓一掌拍烂了桌子。

“师傅，等小五养好身子她一定还会想离开的。”飞扬眼中yīn鸷一闪而过。

“那我就废了你。”衣袍一闪，人到了小五面前，抓住她的肩膀，大喝一声，内力全施，沈卓废了她的武功震断了她的筋脉。

“啊…”小五躺在地上痛楚的喘着气。

“你要是在跑，我就杀你一个师姐妹，你要是敢寻死，我就杀了她们给你陪葬。”他看出小五有求死之意，拿师姐妹威胁她。

她的泪因为疼痛而留下，也因为愧疚连累了她们。

沈卓来看过她几次，可她仿佛死了一般没有朝气，当初那明亮的眸子也黯淡无光，她不在笑也不在哭。

“你不要怪我，为师只是不想你飞蛾扑火。明教的人都是邪恶之徒，你以为那杨逍爱你？”沈卓的眼神yīn沉下来，随即又恢复如初，“他对你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

坐了许久小五都未曾看他一眼，他起身走向门外。

“此生唯一，为他不变，至死不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