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不必害怕,它们都是灵宠,不会伤人。”太子殿下温柔的话响起,朱先生心情刚平复了点,朝太子殿下点头笑笑,收了书,回过头来,又吓得倒退两步。
谁能告诉他,美丽的鲜花丛中为什么会长出如此丧气的一张棺材脸来?
“先生不必害怕,它是藏狐,面相天生如此,这是它最高兴的时候。”元辰温柔的声音再次响起,朱先生拍拍胸口,坐下,端起茶喝了一口压压惊。
白骆驼:“他是我进中原以来见到的最有素养的人,太有才了,只可惜年龄大了点。”
草原马:“美男子,成熟文雅,在我们草原,奔驰万年都不可能遇到的那种。”
小花豹:“如此清雅的人物,在我们东北那个遍地糙汉的高丽国,打着一万只灯笼,打上一万年也找不到。”
藏地狐王:“哼,浅浮的男人,还帝师,花瓶吧。”
太子殿下站起来,面色清和地朝朱先生行礼:“先生,还请明日这个时辰再来。”
朱先生告辞出了太和大宫,心下涌上往事些许,自己青chūn年少时,也是如此地小心翼翼,曲折回还,对着心仪的人,就是不敢直说,只好一次次地约着赏了chūn花,再赏夏花,再赏秋花.......
但接下来的几晚上,虽然鲜花换着花样的摆,太子殿下却还是端着,温柔地撸着兔子毛,再也没进一步。
这是上位者的自尊吗?是要自己主动表白吗?朱先生又有点脸红,自己也是从来都是被别人表白的主,也不太会表白别人怎么办?
随着所讲内容的深入,小兔子回屋后有时还在托着腮陷入思考,元辰瞥了它一眼,装着拿出书温习的样子,把那段话和朱先生讲的内容又重复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