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烦请您老去救个人。”元辰拱手。
“你皇爷爷病了?不可能吧?他那身子,再做十次新朗官都有余富。”白神医呵呵道。
“皇爷爷很好。是荣国府衔玉而生的那位公子,请您去救他。”元辰看到老头锄头翻飞,到了自己跟前也没有停下的意思,就朝旁边的地垄上闪了闪。
“好大的架子,他是什么人?于国有功吗?于民有利吗?我的药,稀罕得很,不救无用之人。”老头狠狠地锄着地,连头也没抬。
“前辈,他是一块未经打磨的稀世宝玉,您去看看,就知道了。”元辰站那纹风不动,大有你不答应我就赖这不走之意。
老头终于停下锄头,抬头看着元辰:“稀世宝玉?我倒要去看看,他到底当不当得起,若是个上不了台面的纨绔,别怪我把针一歪,要了他的小命。对了,这块地,今晚是必须锄完的,过了子时,花儿一开,就全完了,这花认人,一般的俗人过来,满身的俗气会让它们自闭的。”
元辰也不说话,走过去从他手中接过锄头,动作熟练地开始锄地。
白神医看了一小会,才满意道:“不亏是太上皇带大的孙子,事躬五谷,天下之幸,走了。”
刚到大门口,暗卫甲像一只黑色的大鹏鸟从远处急掠而来,手中捧着一个长长的jīng致匣子。
白神医接过,打开一看,胡子都惊得翘了翘,瞅了眼院内正在锄地的元辰,嘟哝道:“千年的紫参,用得着这么大阵仗吗?”
荣国府,烫金的“敕造荣国府”匾额已摘下,门口的八个小厮也改成了两个,白神医抱着个长匣子,眯着眼站在那里瞧着那块匾额下崭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