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离园,金家父母就是执意不收谢鲸的银子,若放在以前,谢小候爷会真地以为这一家子不寻常的大方,真的如他们所言,是敬佩他的骄人战绩,但自打几天前开了窍,对金家小姐的目光,他就读出来这一家子的意思来了。
“金员外一定收下,这些花,是我大婚时用的。”谢鲸明白无误,泾渭分明地拒绝了他家姑娘的幻想。
但出乎意料,金家父母却还是不收,金家小姐还是在那发花痴。
金桂姑娘望着意中人,心想你娶亲又何妨?我可以做小啊,做小后可以把那个夫人弄死啊,最终我还是你的正室啊,只不过用点小心机罢了啊。
最终,谢候爷带着桂花离开了,留下不付清帐便不走的豹叔。
在回去的路上,谢候爷想起金家小姐,那道好像要剥光他衣服的目光,让他浑身不自在,虽坚决地拒绝了人家的暗示,但心底总隐隐有种错觉,
好像负了自己的准夫人。
“你们先回去把花栽好,我去办点事。”到了候府,谢小候爷却过家门而不入,骑了马,疾驰而去。
宝玉正陪着迎chūn在园子里磨玉石,他好不容易才从一位玉石匠人那里借来一小盘水磨,此刻,姐弟俩坐在湖边大柳树下,对着头细细磨着。
小厮丫头们端来了茶点,但二人连看不看,眼睛就长在了那块石头上。
茗烟李贵在看了大半天后,终于瞪着jī眼败退,坐地远远的木榻上,晕晕欲睡。
丫头们也跑到了远处给二爷捕蝈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