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老爷,陪殿下读书,练箭了。”宝玉忙拱手作答。
贾赦做过当年隐太子的伴读,自然知道他们这些官家子弟只是个陪衬,文章不能超过主子,骑马she箭也要藏拙才行。
不过,这宝玉,不用藏,跑也赶不上人家吧。
宝玉想起自家那个小校场,位置却在东院里,虽然闲置多年,但向来被贾赦视作他的私物的,看现在大老爷心情不错,趁机问:
“还需请示大老爷,以后侄子可能要经常用到小校场了。”打眼看到贾赦没反应,又加了句:“太子殿下让我回家要勤加练习。”
“好,宝玉尽管用便是,你虽年龄不大,但终归侍奉储君,不可倦怠了。”贾赦笑容重新慈祥,慡快应下。
太子殿下这块金字招牌,可真好用。
宝玉看太阳还未落山,急步来到校场,心里想着太子殿下的she箭姿势,一遍一遍地练习着,直到天黑,贾母派了三四拔人来催,才依依不舍地回到西院用饭。
宝玉重新睡得香甜,第二天不到辰时,便生龙活虎地从chuáng上跳起来,洗漱打扮了,在小厮陪同下,进了皇宫。
元辰比他还早,在拜完父皇母后,上完小早朝,才来到南书房,身后大太监怀里还抱着小山高的奏折 。
老师朱先生在台上讲得神采飞扬,伴读宝玉听得痴如醉,可怜太子殿下头埋在奏折里,还要时不时抬头,把思想时时会跑偏的伴读纠正过来。
几天后,几位师傅凑在一起,对太子殿下的举动非常不解。
特别是朱先生,对自己自信的美貌非常打击,原先还以为太子殿下重新跟自己学习基础学理,是为了增加相处的时间,但随着胡先生张师傅的加入,让美男子后知后觉得认清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