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汭眨了眨眼睛,很符合书呆子的懵懂神色,很无辜的道:“爷说的是真话啊,要是大哥靠你保护,多半那啥青草都长得老高了!”

水澈又炸毛,跳脚了:“老二,你什么意思!”

水汭继续眨眼,那贱萌的样子让水澈已经快要控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想出手打人了。就在这时,睡眼朦胧的贾赦揉着眼睛出了房间,看到水汭和水澈在那大眼瞪小眼,不由纳闷的道:“大爷和大小姐已经走了,二爷、三爷这样,不怕错过了看戏?”

好吧,同一心幻想做个除暴安良大侠客的水澈不一样的是,贾赦认为看戏比较重要。所以丢下这句话后,贾赦便快步追上了水宸、妩媚,跟着他们一起到了发出惨叫声的地方。

因着整间客栈只住着水宸一行人,所以到了目的的水宸心中无比确定,地上躺着那几具满身狼藉、鲜血淋漓的尸体,定是某位恨他恨得要死的家伙派来的死士。因为随行保护的大内侍卫已经检测出这几具尸体都是咬舌自尽。

“收收他们的身上,看看他们身上有没有令牌之类的玩意。”

检查尸体的大内侍卫领命,不一会儿就从尸体上摸出了一个龙形令牌。

水宸接过一瞧,发现上面刻着大纂的泽子,不免哂笑:“这是栽桩嫁祸,还是故布疑阵?看来要想知道是怎么回事,还要将本太子遇刺的事情传到父皇的耳朵里啊!”

“水泽此人心思深沉,少不得会是故布疑阵。”

身为太子的水宸领着水汭、水澈一起赶赴江南一带赈灾,要是遭遇意外,身为老四的水泽自然首当其冲。可水泽选的这手自立于危墙下的把戏,却有一定程度的洗白。毕竟谁家的死士会带着属于主子的令牌做事啊,依着文帝喜欢多思多想的性格,反而会因此打消对水泽的怀疑,只会认为是其他皇子动的手。——可怜的小五水润必然首当其冲,作为太子遇刺后的第一个怀疑对象,可谁让他的生母是文妃,身后站着的金陵甄氏呢!

妩媚心中为水润掬了一把鳄鱼泪,又继续道:“只是这么一来,哥哥原先打的暗访主意,怕是不成了。”

水宸点头,依然不动如山的道:“各自回屋休息吧,明日继续沿着原定路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