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娘想,大概咱们去江南之时,德妃这十几年来培养的死士们都差不到死绝了的关系吧!”

毕竟身处皇宫,德妃即使再怎么有能耐,心机手段深不可测,但所培养的死士暗卫也不会多。别怕小动物们只积极的解决了五六次准备打埋伏、暗算的死士,但每回人数都有几十百来号人。五六回就是几百号人,德妃手上的暗卫没完全折损,也应该折损大半,毕竟死士这玩意儿,历来都不是好培养的。

水宸也很赞同妩媚的观点,他之所以这么说,不过是遗憾,想多坑点德妃手上的人罢了。

“二弟、三弟大婚后,便临近秋闱,这回孤倒要好好瞧瞧,有没有指得培养的读书人。”

妩媚点头,却是问:“可是水泽那儿又有了什么异动?”

水宸眼中闪过一丝嘲讽:“德妃手段真好,就那肿得猪头一样的脸,居然也能引起父皇的怜惜,进而居然起了想将水泽安插进户部的心思。”

“应该不只是德妃的原因吧,哥哥你说有没有可能是因为此次江南之行,哥哥将赈灾之事差额完成,引起了父皇的危机感,所以决定推出和哥哥一向不对付的水泽,准备分薄一下哥哥手中的权利。”

文帝是个重权利的,不管是妩媚还是水宸都清楚的认知明白,所谓的血脉亲情在文帝的眼里根本比不上权利,一旦涉及权利归属,估计不止亲儿子,就连亲爹也会说翻脸就翻脸。

不过权力斗争吗,在皇室实属正常,所以妩媚比较在意的是,水宸说是太子,表面上看掌握了一定的权利,但实际上所掌握的权利根本不完全属于自己,而是文帝给予的,只要文帝想收回,水宸便会一无所有。

“哥哥要未雨绸缪提前布置了,不然后面的弟弟们一个个长大,一个个经由父皇的授意进入朝堂,哥哥你这个太子靶子啊,怕是要被群起而攻之了。”

“也不算群起而攻之。”水宸倒是没什么不好的情绪反应,反而揶揄道:“至少二弟、三弟这两傻狍子是站在孤这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