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误会,赵白便不再搭理这大清早出来堵他的老人。坐回车上,将车子发动,等彻底开上了主道后,他不再掩饰的情绪彻底爆发。
粘稠的杀意遍布车内,压抑地让人喘不过气来。
不针对任何人,他只是有点失控。
老人的话一点都没说错,他从出生开始就在拼命求活,度过的死劫多得反常。去年那二十多道很好理解,那时的他身处主神空间。
命格被看破,等同有了把柄在他人手上。能窥视天机的存在,轻易不要与之为敌。不为别的,只为那份因果。所以,在明显被冒犯的情况下,他没有杀/人/灭/口。
车子在马路上行驶了大概半小时,目的地近在眼前。赵白收敛了一身的杀气,面容带笑的下了车。
而另一边等赵白走后不久,有个年轻人满头大汗地跑到了老人身旁。
“爷爷,您怎么一大早跑这来了?我都找您半天了!”
“诶呦~,你爷爷我昨晚夜观天象,今天能在这里等到你哥的命定之人!”老人双手背在身后,一字一顿地向孙子宣传封/建/迷/信。
“啧啧~,不简单啊!”
“您又来了……这话可别在父亲面前说。”
“可拉倒吧,你爹当年还求着我给他算老婆在哪儿呢!”
“……我不信。”
“你可真无趣。”老人嫌弃地瞥了一眼西装笔挺的青年。“要是叶修的话,肯定会说‘那感情好,又收获了我爹一个把柄’。”
青年,也就是赵白曾有过一面之缘的叶秋。他一边搀扶着老人往回走,一边擦了擦脑门上的汗珠。联系爷爷之前的说法,他迟疑了片刻才出声询问。
“就算您真有这本事,那您说说看到谁了。”
“哼~,不信就别问。”
一看爷爷还傲娇上了,叶秋立马换了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