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惊绿迟疑了一下,邀月便先答了:“阿绿扭伤了腰,我给她制些膏药。”
怜星:“扭伤了……腰?”
说罢目光直直地朝卢惊绿射来,也不知是从其神色里辨认出了什么,只一瞬,便了然地笑了,“噢——原来是这样啊。”
“……是。”卢惊绿硬着头皮应了一声,到底红了脸。
所幸怜星并没有揪着这事不放,含蓄地打趣完一句,便迅速换了话题,与她们说起了方才与白飞飞下的那盘棋,说是最后的决胜时刻被阿飞给碰得东倒西歪了。
“难得我觉得自己有赢飞飞的希望,结果又没赢成。”她叹着气,语气里却没有多少遗憾的意味。
“那他们母子同心,两个人呢,二宫主赢不过,也不丢人呀。”卢惊绿道。
“有道理。”怜星眯了眯眼,神情又愉快了些许。
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半个时辰后,邀月那独门秘制的膏药也制得差不多了。
卢惊绿再度谢过她的好意,而后收下膏药,说晚上一定贴上。
于是到了晚上,叶孤城一进屋,就闻到了充斥在房间里的药味。
他以为是她或者素素生了病,还有些着急,结果穿过珠帘走进来后,看到的就是她们母女在床上堆木块的场景。
卢惊绿盘着腿坐在那,素素则趴着,两根小短腿止不住挪来挪去,比白日里还活泼。
总而言之,都不像生了病的样子。
叶孤城更好奇了,便问她屋子里为何会有药味。
她一边替女儿扶正一块摇摇欲坠的小木块,一边言简意赅道:“哦,我贴了大宫主给我治腰的膏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