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果然使得轰更加反感了。
“认识又怎样”轰反问,“这和你没有关系。”
他的眼神冰冷,转身去关心绿谷和饭田了。
“现在的小孩子的叛逆还真是了不得呢。”土著人说,“安德瓦前辈也是不容易呢……但是也多少理解一下儿子的青春期吧。”
不过说起安德瓦前辈之子和无名英雄的关系,土著人倒是觉得意外的融洽呢。
“……哼。”安德瓦从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拟声词,无意和土著人这个籍籍无名的英雄客套,就拂袖而去,高大的背影看上去格外有气势。
还真是我行我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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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须市□□的第二日,职场体验的第五日下午,楠子和同事务所的止血前辈又回到了位于京都的京大附属病院。
保须市的伤患则是由更加专业的医疗人员接手了。
回去的列车上,止血以讲述新奇事情的语气对自己的后辈说:“说起来也是不幸中的万幸,这次保须市的伤者大部分都是轻伤患者,休养几日就可以重新工作,至于重伤者和死亡者居然一个都没有呢。”
你以为这是谁的功劳啊。
牺牲了自己休息时间的去为患者进行[时间回溯]治疗的楠子身心俱疲,一句话都不想再说。
如果非要去怪谁的话,楠子觉得自己遇到这种麻烦事全都是那个多手男的错,下次见面一定要好好揍他一顿再放走。
总之,回到病院的楠子对满目皆白的环境竟然有些怀念,善解人意的患者们怎么看怎么比保须市的脑无要可爱得多,而单人病房的轰冷那里是楠子摸鱼的最好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