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应该不重要的。

将最后一勺咽了下去,我探试着问道:“你昨晚,该不会一晚上都呆在这里吧?”

谕吉兄眉头深皱,随后慢慢抚平下来,“你这样子,我怎么能放心回横滨?你做事前,能不能为夏目老师想一想!”

啊,又开始了……

但是我等了半晌,都没听到训导的话语,反而是他的手掌盖在了我的头顶。

“以后不要鲁莽行事了,我真的会担心的……”

我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一次,确实有点冲动了。扛着乱步下三楼什么的,要是一骨折,那得伤筋动骨一百天呐……

“抱歉,我错了。”

我立马合掌道歉。

许是我的认错态度良好,谕吉兄似乎不生气了。

于是我得寸进尺地问道,“那么……你是作为哪种关系来关心我呢?”

谕吉兄似乎僵了一僵,旋即又露出了可怕的表情,丢下一句“好好休息”后就离开了病房。他离开后,我直接笑瘫在病床上了。

三日月无奈地对我说:“您这样可不道德。”

我掀开了被子,将他露了出来。要是被谕吉兄看到三日月的话,就不止被训这么简单了。

“可是看到他变脸,就好有成就感。”

望着紧闭的房门,我无奈地叹了口气。

白川编辑来看我倒是出乎意料。我昨日才住院,应该没有通知他才是。

将买来的水果篮子放在柜子上,白川编辑说:“因为很早就去了老师的公寓,结果发现一团糟。随后打了电话,通话的人说老师因因为意外住院了。得知了楼层和病房号,我便赶紧来慰问老师了。”

我笑了笑,感谢道,“哎,真是有劳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情,只是一点小意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