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京都后,父亲特意嘱咐我少说话。我觉得他对我似乎有那么些误解,毕竟我自认为不是个话多的人。

而且走路不能太慢,也不能太快。我寻思着,还得匀速?

总而言之,踏上京都的土地后,父亲对我的要求忽然就增多了。他是真的很看重白琦家啊。

事实上,我到达白琦家的时候,并没有看到白琦信一郎。

白琦信一郎的兄长白琦荣一郎说,他去接朋友去了。他的几个朋友打算在日本落地生根,所以就由他这个东道主出面去迎接。

“诶……是吗。”

轻掩住嘴角,我看了眼面容严肃的白琦荣一郎。在某种角度下,我觉得他跟谕吉兄挺像的。

“信一郎先生,对朋友真好啊。”

不过看白琦荣一郎的样子,似乎对信一郎的几个朋友并不是很感兴趣,甚至还有些反感。

我探试着问了一下,白琦荣一郎看了我一眼,沉声道:“是几个外国人。”

我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但很快我就明白了荣一郎话里的意思。

黑船打开了日本的国门,六年前又被迫签订了《神奈川条约》,若是说对外国人有恨意,也说的上来。可虽不知道白琦家为何会送白琦信一郎出国,不过由此可见,白琦家应该也不是拘泥于传统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