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您怎么看?”
泽田纲吉大声问安倍晴明,以转移这绿油油的话题。奴良陆生以眼神给他点了个赞。
从他们抵达这里,安倍晴明便一言不发地坐在榻榻米上。面前的茶杯从冒着热气,到凉透,也不见他伸出手。
事实上,泽田纲吉并不觉得对方会给他答案。
但出乎意料,安倍晴明的目光看向他了。
啊,真实嫌弃至极的目光。
“为什么我非得回答情敌的后代的话。”
泽田纲吉:……
——被针对了。
果然是在生气吧!
连伪装都懒得伪装了。
仿佛看出了他心中所想,安倍晴明瞥向他的眼神又带上了一种“怎么是个笨蛋”这样的意思。
“夫人不在,没道理我还得对情敌的后代们和颜悦色。”
后代之一阿满:……
后代之二泽田纲吉:……
奴良陆生:……
莫名地舒了口气。
“但、但是您的后代……”泽田纲吉的声音越说越小。
安倍晴明目光冷冷地看着他,看得沢田纲吉不住地缩脖子。
——好可怕啊!比里包恩还可怕!
阿满和奴良陆生皆用一副勇士的目光看向他?
“阴阳师若是连简单的傀儡之术都弄不明白,不如直接下黄泉算了!”
泽田纲吉以头抢地:“对不起,高中生的我就是这么无知。”
虽说如此,但安倍晴明还是没有给他解释何为傀儡之术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