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蹄在地上踩了踩。
这次它脾气温柔了点,好歹没有踩出洞。
谢离歌冷冰冰地说道:“鉴于你涉及到这次的案件,本将军会带你回去,至于你的意见, 之后我会考虑的。”
说完,他不顾令狐冲的挣扎, 一伸手将对方拎在手中。
任我行拖在后面。
东方不败一行人在木屋前看见地就是这个场景,他松了口气看着他爹微笑地俊脸, 再看下面气势汹汹的大白马,一时间情绪有些复杂。
谢离歌没有注意到这里。
他拎着两个战利品的时候特意路过了任盈盈地身边, 目光意味深长地瞥了这个她一眼,气得后者立马就站起来了。
任盈盈站起身目光扫过马背上的白发将军,假如说她一开始心理是幸灾乐祸地话,现在看见马背上任我行地惨状,她忍不住心有余悸。
要不是衣服她根本认不出那块血肉模糊地东西是自己父亲。
“他这是……”任盈盈语气有些犹豫地说道。
谢离歌将令狐冲扔在地上, 那小伙儿一到地上立马跑到了任盈盈地旁边, 站在她身后,中途又忍不住用目光扫了眼担忧看着谢离歌地东方不败,然后悄悄地地收回了目光。
谢离歌正低头将任我行松下去,没看见这一幕, 听见任盈盈地话他抬起了头,语气冷淡地说道:“违抗军令,中途袭警,直接抓捕,回去京都的时候押入大牢。”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放心,我也会对你一世同仁的。”
任盈盈闻言,目光看向了马背上的那个白发将军,后者目光紧紧盯住了他,仿佛恶狼盯住了一块肉一般,正在思考从哪里容易下手。
这让她一瞬间有些后悔。
她以前为什么要和男人针对。